文:李郅
所有美好都是盛極而衰的么?至少以翔是,在他走后,漫長難捱的冬日來了。
我們的懷念和為他的鼓與呼也開始曠日持久。春日還沒有到,但我們指尖的風,已經(jīng)開始縈骨繞心,那是生于天空的以翔,對我們發(fā)出的關于春天的心靈邀約。
既然選定了為以翔發(fā)聲的這條路,就不問長路幾多遙遠,幾多波折,堅持就是最大的信仰。
但就在昨晚,這種信仰被人兜頭潑了冷水。只因為我質疑了某一個說法,而且還是無關維權主旨的說法,便被一群人攻擊。
書生的長處是以理服人,但迎向撲面的狼群,這招似乎不管用。他們的武器是獠牙厲爪,完全不講理的,而我的說辭再洋洋灑灑,也是百口莫辯。
在那一刻,我忽然之間理解了陳銘章的苦衷和停掉《周末瀝川時間》的無奈。
但我沒有他的決絕和無情,只能學習焦焦,用平靜過濾攻擊,到最后不明就里的人越來越多,甚至私信里謾罵我,拉黑舉報已經(jīng)解決不了問題,無奈只能刪掉這篇文字。
那痛感,就像又和以翔說了一句再見。
按說,作為一個為以翔維權而呼號的斗士,本應該困難面前不妥協(xié),但實在不想因為這種內斗導致的內耗,帶來親痛仇快的結果,更何況任重道遠,如果我拒絕這種來自友軍的態(tài)度,直到他們醒轉,做出我能接受的姿態(tài),只會讓主戰(zhàn)場的軍心不齊,還談什么維權?
不想改造別人的腦回路,只能勤于自我改造,永遠做一個心無所擾的文字少年,哪怕半生歸來,依然故我。
粉絲們愛戴以翔的原因,很大程度上,始于他少年一般的純真和善良,為了這種極致的美好,我們愿意一生堅守。
但是,我們的心智不能停留在少年階段,那樣會讓我們對事物的判斷,盲目地堅持或盲目地推翻。